家有糟糠
承德 钱宝林
彭安荣老师在券研网上发了第一篇“集券与家庭”征文,《玩券说说我那口子……》,其情其意跃然纸上,使我很受启发和感动。所以,也想以老伴为题,写写她对我码字和玩券的帮助。
(看着秋阳洒满山庄,透明的蓝天,霜染的红叶和黄草,我们心情格外舒畅)
俗话说:少年夫妻老来伴。是说夫妻相亲相爱、相濡以沫地一辈子。那我就先从我们的“少年”说起。那年月,晚婚、晚育、只生一个那是国策,是件光荣的事,我们青年人自然要响应。22周岁去当兵,我已经有了4年工龄,二级工,39大毛的工资。有人说我傻,有钱不挣,有人劝我,先嘎啦个对象处着,我都没听。晚婚,距28岁还有6年,这6年怎么过?倒不如到外面见见世面。一晃,4年的光阴过去,我回到家乡。经人介绍,我认识了与我同龄的也就是现在的老伴——付春芳。第一次见面,两张电影票,看了《儿子、孙子和种子》,内容是一点都没记住。电影开场的第二遍铃声过后她才偷偷地坐进来,影院里黑黢黢的,我的眼睛也不敢斜视。这就是与我生活了30多年的老伴第一次见面。想当初结婚,没嫁妆。她自己带着的一块英格手表,骑了辆旧的飞鸽,坐班车跟我回了趟老家,我们哥仨、三妯娌、还有我的两个姐姐见了面,这婚就算是结了。
我喜欢她的工作,印刷厂干装订。妻子时不时地拿回一本半成品(没有书皮)的书让我读,她知道我爱看书。她介绍她们厂的制版高手、后来成为著名摄影家的于俊海大哥认识,我们一起在他的暗室里洗相。玩不起摄影,我又开始写稿。这么多年来,她总是我作品的第一读者。再后来,我学新闻专业,有时单位太忙,她又替我记笔记、拿作业、抄复习题。回到家,她洗衣,我做饭……
啰嗦了这么多,什么意思?老伴对我帮助大了。下面再说说我玩券的事儿。
(老伴今年又完成了一件得意的事,花钱给我做了身后的五组书橱,我的书和集券册终于有了温暖的归宿)
俗话还有“夫唱妇随”是吧?这30多年来,我爱读书、看报,订阅的报刊杂志,她比我看得仔细。我想集邮,花点小钱,她从来不管。顶多说上一句:够贵的。我玩儿门券更没的说,这么说吧:
她是我的后勤部长。嘱咐吃药。贸然走了,电话追来提醒。该换洗的衣服,老早地准备好。过问相机充好电了没有。活动地点、集合时间、中午有没有地方吃饭,大概什么时间回来。细致入微。
她是我们券协的一员。今天是什么活动?让不让带家属。如果让带,她早做准备,尽量参加。因此,她结识了承德的大部分券友。没见过的外地券友,只要我给她介绍过照片,她都能记住并认得。
她是我集券的代言人。我退休了,还打工。工作忙时,不能参加券协组织的活动,我老伴都会亲自上阵。给券友们带去我的问候或是赠与的门券,她则带回券协的信息和券友们欢聚的花絮。
她又是我的相机架。有时券协组织活动,因没带相机架而合影不全。这时,老伴便自告奋勇为大家拍摄合影。还别说,跟着我走南闯北,这摄影技术也是与日俱进,潜移默化地进步了不少。就连她的同学都夸奖她,跟着摄影人学摄影,拍出来的片就是比我们强。
她还是我的宣传部长呢!集券没有门券来源不行,她对她的工友、朋友、同学见了面就叨叨,我们那口子集门券呢,你们出门去旅游,可把门券给我们带回来。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开始时,有的因没有集券经验,常带回些折了、撕了的残票,她又耐心细致地解释、说明,还不能打消人家的积极性。这不,经过她的一番工作,一张张精美的全品票就上了我的集券册。
(隆隆四岁,能给我们老两口照相了,虽然端起我这单反相机还有点吃力)
前两年,我们的孙子隆隆,见了我的门票就要,要了就玩,玩了就撕。今年4岁的隆隆懂事多了,对门票也知道爱护了。
(隆隆说:我喜欢这张票,我喜欢大熊猫。)
十一期间,高兴武夫妇与我们一起去内蒙的道须沟带上了隆隆,游览下山回到景区大门处避雨,我和高老师都不约而同地奔向了旁边的垃圾箱找一找有没有门票,我顺路又去方便了一下。待我回来,大家笑声一片。高夫人说:你这孙子可能耐了。我不知所以。隆隆奶奶笑着告诉我:你和高老师在那边的垃圾箱找票,隆隆看他的旁边也有垃圾桶,就大声地喊:高爷爷!高爷爷!这里还有垃圾桶!他连着喊了好几遍,给我们逗得直乐。我再瞧我那孙子,他,满脸的灿烂,一副得意的样子。隆隆也关心起了门票,这里面,隆隆的奶奶也是功不可没。
(我给隆隆集的“动物世界”门票是他的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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