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2月28日,为纪念毛泽东同志“向雷锋同志学习”题词50周年,沈阳军区后勤史馆举办了《雷锋专题收藏展》。在展厅内,最引人瞩目的是悬挂在一楼展厅中央的“雷锋班班旗”。
雷锋班班旗
笔者在这面旗帜前端详了许久,班旗除了缺少旗杆上的一个圆堵头外,怎么看都不像是仿制的。雷锋班的班旗应该悬挂雷锋班,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难道“雷锋班班旗”有两面不成吗?它引起了笔者的好奇心,并开始对雷锋班的班旗,做了探索性地采访。
问后勤史馆馆长徐文涛:“这面旗帜,怎会在这里啊?难道当时做了两面不成?”
徐馆长:“是啊!当时是制作了两面班旗,这是其中一面。”
果真是两面啊!为了弄清真相,我们追踪到参与雷锋班班旗制作者王笑竺老先生。
王笑竺是原沈阳军区政治部退休的一名干部,虽然已进入耄耋之年,但头脑十分清晰。他说:“雷锋班的锦旗,当时是我参与制作的”。记得1963年1月21日,沈阳军区有关领导决定将“雷锋班”命名大会和雷锋事迹展览同时举行时,“这就遇到了一个难题:大会授予雷锋班的锦旗,会议结束后雷锋所在部队要带走,而雷锋事迹展览又要展出这面锦旗。为了解决这个矛盾,经研究决定将锦旗制作一式两份,一面会后由雷锋所在部队带走,另一面留在展室展出。展览会结束,包括锦旗在内的所有展品,均由俱乐部(八一俱乐部)留存。”
这面用于雷锋事迹展的“雷锋班锦旗”(雷锋班班旗),一直在沈阳军区“八一俱乐部”存放。经文化大革命,雷锋班的班旗流落到民间。具体是怎样流落到民间的,无人说的清楚。最有可能的是,因长期放置在仓库里,无人问津,几经变迁,被后人与同其它杂物一起处理掉了。后被收藏者在古玩市场发现购买收藏,当他得知沈阳军区后勤史馆举办“雷锋收藏品”展览时,主动找到馆长徐文涛,愿意将他收藏的“雷锋班班旗”拿出来展览。如文章的开头所述,我们在这里看到的“雷锋班班旗”,就是当年用于雷锋事迹展览的那面班旗。徐文涛馆长对这面班旗爱不释手,几次和收藏者协商,愿出高价购买,收藏在后勤史馆,收藏者都没有同意。他说:我要去北京,送给“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博物馆”。看来,这面“雷锋班班旗”还是有了好的归宿。
1963年雷锋班班长张兴吉带回部队的“雷锋班班旗”,还在雷锋班吗?为了探索这面班旗,2013年11月14日,经与“雷锋团”有关领导联系,我们来到了原沈阳军区“雷锋团”和“雷锋班”,在雷锋的床前,又看到了一面“雷锋班班旗”。说明一下,雷锋同志牺牲后,雷锋的床铺,一直保存在雷锋班。雷锋使用的被褥和衣服,用玻璃框罩在床铺上,床头悬挂“雷锋铺”三个字。
挂在雷锋班的班旗
雷锋铺
这面班旗,应该是1963年,原沈阳军区司令员陈锡联授雷锋班班旗时,由雷锋班第一任班长张兴吉接授的旗帜了!现任班长毕万昌(雷锋班第二十五任班长)回答说:不是!老班长张兴吉从军区带回来的班旗,一直珍藏在雷锋连雷锋班的荣誉室里。军区雷锋纪念馆成立后,按原样仿制了一面班旗,挂在纪念馆。随着学雷锋活动的深入开展,许多场所都需要带着班旗参加活动,于是我们又仿制一面班旗。雷锋班悬挂的“雷锋班班旗”,就是后来仿制的。毕万昌班长说,不要小看了这面旗帜,雷锋班的一切活动,我们都带着这面班旗参加的,雷锋和雷锋班的崇高荣誉都在这面旗帜之中,是利用率最高、最珍贵的班旗。
揭秘雷锋班的班旗到这儿就结束了,笔者反复地对照这两面班旗,虽说班旗如同参与班旗的制作者王笑竺所说的“一式两份”,但班旗的文字还是有差别的。比如,雷锋班班长张兴吉带回雷锋班的班旗写有“中华人民共和国国防部批准授予工程兵第十团运输连四班为雷锋班”。而用于雷锋事迹展出的班旗,却写有“中华人民共和国国防部批准授予工程兵某部队运输连四班为雷锋班”。笔者认为,由于这面班旗是用于展览,从保密的角度考虑,才略有区别。
左起:白君英、雷锋班第二十五任班长毕万昌、于兆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