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迟到的悼念
前几天从云南票友口中得悉,门票界资深券友,久未联系的肖云裳老师已去世。回想起她1986来我家时我女儿还未出生,为省住宿费在我家小住两天(大姐吃住都在我家),我带她游览杭州西湖、六和塔、灵隐飞来峰,那时我在浙江宾馆工作,上下班比较自由,打个电话就可以请假。大姐回云南前邀请我有机会去云南,我答应了姐姐……
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四川自贡的李克定先生曾在常州组办过一次门券界的“夕阳红”联谊活动,在李老先生与我的通信中得知云裳大姐会来常州,我也给大姐去信约定相见于常州。那时的个体老板还没有给我们年休假,我要请假才能成行。在常州是第二次见到云裳大姐,大姐给了我满满一大信封成叠成叠全品的云南门票,我册子上的云南全品票(石林除外)基本上都是大姐给我的。在交谈中得知大姐的儿子涉及到什么经济纠纷要打官司,常州有一位在法院工作的名叫谢川兴的资深券友,大姐来常州的另一个原因也是想询问谢老师并讨教什么问题。在活动期间游览淹城,我和大姐也有留影,但一时半会没找出来。常州活动结束时,大姐又邀请我有时间去云南旅游玩赏,我也答应姐姐一定会去……
未及两年,妻子成了下岗工人,我也只能努力工作才能养家,这样,去云南一事便担搁了下来。再逾两年,妻子患病,家庭与工作要兼顾,这样一来,与各地券友的通信联系也因为我的原因而停顿了,我与大姐也在这时失去联系。妻子在患病三年后离世,我家又因旧城改造拆迁了,当年也是租房在外,女儿在外地上大学,我去上海嘉定打工,于此,和券界的联系彻底中断,直到2009年才重新参与券界的活动。在江苏浙江的几次交流会上,我数次打听云裳大姐的音讯,但都没有确切的消息。直至前几天的19届醴陵券展,云南券友张焱茗带了几位云南票友来醴陵,我向她们打听肖云裳大姐的事,她们对我讲,云裳大姐已经“走了”……闻知此事,我内心的痛无以言表,而且亦深深自责为什么不在十年八年前去一趟云南。如果没有确切的家庭地址,拿着早先的通信地址也能去呀,如果原址拆迁,通过派出所也能找到人的。
我曾数次答应云裳姐有机会会去一趟云南,看来在她的生前,是我“爽约”了……而且此生已难以弥补。但内心对姐姐的怀念会没齿难忘终我此生!今天,唯有用这内心的回忆及小诗来悼念我的姐姐! 但愿我去天堂时,姐姐能认得我……
悼云裳姐
丁卯识君妻孕胎, 秉烛夜语话万千。
遥遥参商隔三世, 隐隐蓬莱梦九泉。
册内票券心底泪, 笔尖情思纸上缘。
唯将旧忆换清酒, 一杯一杯祭苍天。
(2018年12月15日初稿于醴陵, 2018年12月19日 重改于杭州)
持剑者为肖云裳老师
作者与肖云裳老师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