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枚门券是门券收藏研究网2017年开展“雄鸡杯”诗词会友娱乐角竞赛活动的纪念券,由郭林生、刘镜舫夫妻共同设计,券面右下方有保定“古莲花池”牌坊小照一幅和研究网网标,系保定的象征。券面有《沁园春·雄鸡杯赛》词一首、《雄鸡图》四幅。纪念图案设计完全反映了这次活动的真实情况。
广大门券爱好者和各地会员积极参与,参赛作品有诗也有词,活动搞的热火朝天。我国在世界上享有“诗的国度”的荣誉,所以许多人都喜欢诗。诗词有很多门类,使我想起打油诗的故事,今讲给朋友听。
打油诗的首创者是唐代落魄书生,名曰“张打油”,此人性情豁达,喜用民间俗语写些“非主流”的诗歌。其诗诙谐幽默、轻松悦人、富有情趣、通俗流畅、别具风格。
一年冬天,窗外漫天大雪纷飞,张打油不禁浮想联翩,诗情大发,写了一首《雪诗》:
“江上一笼统,井上一窟窿。
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这首诗通俗易懂,但文字粗俗,诗意浅白。但细心品读,这首写雪诗,却没有一个“雪”字,用字传神,令人既捧腹,又赞佩,真乃一幅逼真的雪景图,很有艺术魅力。此诗一出,影响一方,并得到“主流派”诗人的认可,人们戏称“打油诗”,意思是张打油的诗。从此,我国旧体诗添了一个新品种——打油诗,并沿用至今。《现代汉语词典》(第6版237页)对“打油诗”有这样的解释:“内容和词句通俗诙谐、不拘于平仄韵律的旧体诗。相传为唐代张打油所创,因而得名。”仅凭这一首诗,张打油在诗坛界占有了一席之地,这还是千古第一人。
从此,打油诗浑然成趣广为效仿,古今文坛留下了许多喜闻乐见的打油诗,今举几例供朋友欣赏:
明代清官徐九经曾写过一首打油诗:
“头戴纱帽翅儿,当官不省劲儿。
平事我不管,专管不平事儿”。
此诗昭示了这位县令的“执政理念”。
清代陕甘总督杨遇春,一日游卧佛寺,对着卧佛吟了一首打油诗:
“你倒睡得好,一睡万事了。
我若陪你睡,江山谁人保?”
此诗格调颇高,诗意甚好,有清官风范。
明末,一天,广东骤降大雪,县令、秀才、财主三人在一起饮酒赏雪。席间,三人吟诗颂雪。秀才先吟道:“大雪纷纷落地。”县令跟吟:“都是皇家瑞气!”财主也紧跟吟道:“再下三年何妨?”窗外有人接了一句:“放你娘的狗屁!”三人一起探头,原来接诗的是个冻得发抖的乞丐!这首打油诗,将四人的地位、心胸、境界表现的淋漓至尽,被誉为“古今绝对”!
当代著名诗人袁水拍在解放战争后期,也写过一首打油诗《咏国民党纸币》:
“跑上茅房去拉屎,忽然忘记带草纸。
袋里掏出百万钞,擦擦屁股满合适。”
1958年,“大跃进”期间,大刮浮夸风,大讲放“卫星”,一时出现许许多多打油诗:
“种个南瓜像地球,架在五岳山上头。
把它扔进太平洋,地球又多一个洲。”
“稻堆堆得圆又尖,社员堆稻上了天。
扯片白云擦擦汗,凑近太阳吸袋烟。”
这“卫星”放的真有“水平”啊!
故事就讲到这儿。笔者也写一首打油诗以谢幕,是去年写的,进行了修改。
保定冬雪贵如油,正月初八才露头。
来年我若为雪神,呼风唤雪乐悠悠。
(注:保定今冬没下雪,直到正月初八才圆了场)。
朋友,待看下一个传说故事,且等老叟下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