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童年时翠鸟的故事
刘铭元
看到这枚开元寺百鸟展门券(见门券照片),券面上有只小鸟图案,翠鸟的真实故事浮现眼前,今讲给朋友听。
小时候,记不清那年了,听说姥姥家隔壁捉到一只翠鸟,还会鸣叫。求妈妈带我去看看。父亲找到做买卖朋友的顺路马车,把我们娘俩送到姥姥家。
先介绍一下翠鸟的来历。
姥姥家住河北省玉田县刘钦庄。姥姥家的隔壁是高大姥姥。高大姥姥有一个女儿,我叫大姨。她每天都到附近坟圈(地)打草。一天,她听见一只鸟鸣叫,他就蹑手蹑脚寻找,发现草丛中一只小鸟在鸣叫,她扑过去,抓住了那只小鸟。啊!小鸟不是活的,是只非常漂亮的绿色石头小鸟。她拿着小鸟边看边琢磨,石头小鸟怎么会鸣叫呢?于是连跑带崩回了家。“妈妈!我逮住一只小鸟”。妈妈接过来一看“啊!这是一只翠鸟!”“妈妈,小鸟还会鸣叫呢!”“胡说!一只翠鸟,怎么会鸣叫呢?”娘俩不再争论,把翠鸟放在窗台上了事。呆了一会,小鸟叫了起来。妈妈瞪大眼睛看着那只小鸟,高叫起来:“是只宝贝小鸟,咱们可要发财了!”
“会鸣叫的翠鸟”在左邻右舍传开了,四周的村落也都知道了,每天成群结队的人前往观看,使我高大姥姥家招架不住了。
我们刚到姥姥家,我就想过去亲眼看看那只翠鸟。妈妈看到人山人海的样子,就一在嘱咐我:现在千万别去,你还小,妈是怕把你挤坏喽,等人少喽,妈和你一块去看。人不但没少,反而越来越多,把我姥姥家和高大姥姥家之间隔的秫秸栅子都挤倒了,太可怕了!
旁晚了,父亲委托的那位朋友顺路来接我们,我和妈妈不得不回家了。遗憾的是,没能亲眼看上翠鸟一眼。
过后,听舅舅说:不知从哪来了两个说话很侉的人,要买那只小鸟,高大姥姥坚决不卖。那两个人走后,翠鸟再也不鸣叫了。有人说:那两个人是南方来的憋宝人,把灵气弄走了。高大姥姥说:是我们没有那个好运,不该发那个洋财!认命吧!?
我也没有听翠鸟鸣叫的命!从此,在我心里留下一个翠鸟为什么会鸣叫的“谜”。
弹指一挥间,一晃,我已是88岁耄耋老人了。今年,新冠猫家居期间,翻阅券册,看到百鸟展门券时,又琢磨起翠鸟的“谜”!突然有了解“谜”的灵感:童年时候,夏天,常和伙伴们在村东小桥流水垂柳的地方,游泳、捉鱼、踩泥巴,尤其记忆犹新的是吹笛比赛。吹笛不是吹竹子做的笛子,而是就地取材,个人现场做笛,找两片大小相似的细瓷碗片,放在一起要有一定空隙,中间加一片槐树叶,笛子就告成了。两手捏着碗片两边,用嘴吹即可发出声响,这要有一定技巧。比赛时声音高低起伏,抑扬顿挫,鼓掌声、“加油声”,可热闹了。经常比赛是吹歌曲:“新中华,新国家,咱们大家都爱她,你爱她,我爱她,咱们大家爱中华,咱们大家爱中华。”看谁声音吹得响,吐字清楚。
我在想:两片细瓷碗片夹树叶,能吹出声响和歌曲,立刻想到翠鸟的鸣叫,那两个南方来的憋宝人,绝不是把什么灵气弄走了,一定是他们在翠鸟身上做了手脚。我又想:翠鸟的嘴不就是两片碗片,鸟的舌不就是树叶吗?如果把鸟舌制作成很薄很薄相当于“纳米级”厚度,和鸟嘴精密匹配,一遇风吹草动,定会发出鸣叫声响。这种大胆设想的“谜底”,不知有没有道理?还请券友加以评说,谢谢!
朋友,待看下一个传说故事,且等老叟下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