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的世间坚守
钱宝林
8月22日,微信收到杨帆老师发我的一篇稿子,匆匆瞥了一眼,《美美与共 友爱长存》——《门票美学漫谈》收栏篇。看到收栏篇,我的心里一震,收栏?不是要写到30集的吗?我又没有催他。待我把稿子看完,虽然心存遗憾,但考虑到他的身体状况,也就释然地接受了老会长的心意。
“哪里有美,哪里就有爱。”这是席思的话。
记得今年过了年,去杨帆老师家,是给券研网陈明新老师的同学求一幅为兵团知青博物馆题字的事,我们谈起券界的大势和所取得的成绩,特别是我向他汇报了全国二十届展的盛况后,看得出,他的心情是非常高兴的。但高兴之余,杨老师也不时地暴露一下他无奈地苦笑。他的身体、他的腿,的确不能听他的大脑支配了。走起路来特别吃力,不能说走,只能说是蹭。我和他道别的时候,他还是礼节性地挣扎着站起来,和我微笑着挥手。那一幕,定格在我的心里,挥之不去。
但杨帆老师那颗心却是那么乐观向上,头脑的思维依然像他年轻时的冲动,还有那种不服老的倔强。平日在家,有保姆侍候他那卧床的老妻和挪不动脚步的他。吟诗作画,面壁大声朗诵先哲的诗句以激励自己。还告诉我,哪天他能够走路了,要带着我去离宫的山上,去寻找那块留有日本侵华罪证的“植树碑”。
又一次到他家,我鼓励杨老师在有兴趣,身体可以的话,再为我这个券研网的编辑写点什么,他笑笑不置可否。果然,没多久,他的一篇《美妙的拈花指》发给了我。当时也没考虑太多,发给张文革编辑,嘱他放在刘振林、钟杰我们三人合办的“佳券赏析”专栏里。稿件展示后,券友们的反响还挺热闹。
86岁的张英德老先生春节前,他挚爱一生的老伴走了。知道张老很悲痛,杨帆老师嘱我把张老带到他家来,两人叙叙旧,唠唠家常。杨帆老师把他自己装订成册的系列文章拿出来让张老欣赏,鼓励张老的自传体书早日付梓。听着杨帆老师贴心的话语,张老在餐桌上品着美酒笑了。借他们高兴之余,我把考虑许久的一个事向杨老师提了出来。就是我希望他继续像“拈花指”一样的体裁,再写点有关结合门券美学知识的文章为网站填补这方面的空白。杨老师听了,没有一丝犹豫,爽快地答应了。我也高兴地说:我向王建池站长建议,给您开个专栏。杨老师此刻严肃起来说:前些年,王建池站长曾建议我给券研网写点有关门票美学方面的稿件,被我婉言谢绝了。一是考虑到当时的社会活动频繁;二是教学和协会的管理;三是门票美学是一个相对系统工程。而现在我答应你,是情况不同了,走不了,脑袋还行,思维还能走得动。所以,我才答应你写点东西。
杨帆老师亲自提笔写下了栏目的刊头,从4月6日到8月18日,17篇有关门票美学的稿子在券研网展示,给了众多爱好门券集藏欣赏的券友一道道美味佳肴。
撰写专栏稿件的那段时日,杨帆老师的保姆告诉我,为了写稿,他坐在电脑前就忘记了时间,甚至还摔了一跤。这让我大为恼怒,上门再次提醒他,写稿要量力,也没有给你固定时间,也没有给你限制数量,一切都要随意。可是他不肯,一辈子的性格决定了他的行为和他所承诺的一切。
杨老师发给我的收栏篇,我非常理解,感触的思绪也油然而生。他是一个有着家国情怀的人,一个热爱家乡,热爱美学,热爱门票集藏的人,同时也是一个乐于助人的人。这让我想起他对我不止一次地说过他总结出的集藏理念:不要在乎门票的多一张或少一张,少一张又何妨?我们要欣赏门票的美,欣赏门票背后的文化和故事。
在爱的码头,我虔诚地等候,享受着期待的心跳,也拥抱着失落的痛苦。那方纯洁的美好,是我痴情地守候……
一路上,翠飘红坠。深夜方眠五更起。说相思,试挥毫,还满纸。
祝杨帆老师早日康复,与我们在门券集藏的路上同歌共舞!
杨帆(左)、张英德、钱宝林在杨帆家浏览杨帆文学及摄影作品。
拍摄时间3月28日11时21分。
2022年8月25日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