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冈“七立佛”塑券之迷破解了吗?
张岩
大家都知道,在云冈石窟的门券里边,有一套精美的“七立佛”塑料券,因其使用时间短,存量有限,成为门券收藏界的“宠儿”。但,说是“七立佛”,至今露面的仅有六枚“立佛”,那么第七枚究竟是“立佛”还是别的什么券?
今年1月份,在“券研网”上,山西白纪元老师在其《山西国保单位门券欣赏》第3篇中展示了《云冈石窟》券集,在这部券集的第3页和第71页,白老师两次提到了这套塑料券,截图如下:
白老师在第3页的说明:此套塑券我缺另外4竖一横。
白老师在第71页的说明:听说塑料门券共七张,我自己有二张藏品,本页四张竖版是山西券友王冰的藏品,模版的下载于网络(模糊不清),正好配成七张。
看到这里,似乎这套云冈“七立佛”塑料券迷底已经揭晓,即白老师认为的(或听说的)共七张,分别为六竖一横。
白老师下载的那枚横版的确模糊不清,刚好我这儿有一枚清晰大图,大家一起看看这是怎样的一枚券。见下图
这枚券显然不是“立佛”,而是“飞天”。那么它能否与另外六枚“立佛”组成一套呢?我认为可能性是存在的。
第一,券面上的图案绘制笔法、用色、风格一致;
第二,券面上的文字要素即书法字体、印章一致;
第三,券面规格一致,都是4×12厘米。
从以上三个方面,能够证明这七枚塑料券为同期设计印制并投入景区使用的,能够支撑白老师所说的这套券共七枚,分别为六竖一横。
如此理解,这套精美的云冈“七立佛”塑料券迷底就应该是揭开了。但真揭开了吗?其实不然,门券界存在不同的认识。
一位长期活跃在《门票研究》券刊上的,有着固定栏目“卧恒论票”的,我未曾谋过面但一直喜欢阅读他的文章的老师姚苏康,我认为他有不一样认识。我是从他的三篇文章中得出这样的结论。
2016年1月18日,姚苏康老师在《门票研究》第1期第4版上刊发文章《云冈石窟“七立佛”塑料票寻觅记》,详细讲述了从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发现第一枚“立佛”,到2015年第六枚“立佛”面世,苦苦寻觅二十余年的经历,这篇文章让广大券友进一步了解到这套塑料券的存在。
2018年1月18日,姚老师在《门票研究》第1期第8版上刊发文章《门票上的云冈舞姿》一文,仔细阅读,此文中的图1正是前面提到的那枚横版“飞天”。见下图
姚老师在文章中这样介绍这枚横版“飞天”券:图1是最早印制飞天形象的早期云冈石窟塑料门票,表现的是飞天撒花的情形。高髻、柔身、长裙、飘带和莲蕾等均有体现,背景则为祥云状的雕饰。素材很好,只是绘图者功底不到位,水准一般。但因是首枚云冈飞天图门票,故亦有收藏价值。
看到了吧,早在2018年,姚老师就已经发现了这枚横版“飞天”塑料券,但他只是简单介绍了这枚“飞天”券的画面素材,仅在段落结尾处提到“是首枚云冈飞天图门票,故亦有收藏价值。”丝毫没有把它列入“七立佛”塑料券的意思,更没有发现其他“立佛”券时的激动之情。
2019年11月14日,姚老师在其“苏康聊大同”头条号上刊文《云冈石窟门票,从2分到百元的变迁(上)》,再次提到“七立佛”塑料券:其中“七立佛”系列门票原型参照云冈石窟第13窟七尊精美绝伦的立佛像分别绘制而成,但迄今为止仅“现身”六枚,第七枚到底真容如何一直是个谜。或许正因如此才使得其颇受收藏者关注吧。
在这篇文章中,姚苏康老师仍在苦等第七枚的“现身”,期待见到第七枚的“真容”。
云冈“七立佛”塑料券,一种认为六竖一横,另一种还在期待第七枚“立佛”。迷底究竟是哪种?
坚持认为是七枚竖版“立佛”的话,那横版“飞天”又会仅仅是一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