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Y1027甲子之年
——摘自第四篇第四章《走进新世纪》
赵宜生
2012.05.25
2002年是十二生肖中的马年，我的本命年，时逢甲子，年内我将退休而步入“夕阳红”行列。那天在童子街市场买菜，虽然大多数菜农仍称呼我“大哥”，但也有尊称“老人家”的。初次听到，大吃一惊，怎么成老人家了？继而一想，并不奇怪，头发已经花白，眼角已显皱纹，还年轻吗？“大哥”也好，“老人家”也罢，别人愿意怎么称呼随他的便，毕竟就要退休的人了，我心开始坦然。
就要退休但还没有退休，得站完最后一班岗。
四川省首届中学生女子足球锦标赛将于2月上旬在乐山举行，省教厅下发的竞赛规程的参赛单位中列有宜宾三中，但是否参赛得由学校决定。参加省中学生比赛和参加省业余体校（青少年）比赛不同，后者由市体委出资，而前者是学校承担经费。郑校长向来关心体育工作，报名费500元，往返车费，师生每日40元的食、宿费（学生自交一半），赛期杂支等均予以解决，使此次出赛顺利成行。
起程前一周，全队恢复训练，主力前锋江旸竟不知去向，听同学说已有几天没见着她了，此前期末考试，停训一个星期，难道她期考都没参加？病了？还是另有原因？我一下想起省“四青会”前夕，也是主力前锋因车祸未能参赛而影响全队成绩的事情，心中顿感不妙。不行！这次不能重蹈覆辙，何况半年后还有更重要的省“九运会”呢。电话打到江旸家里，她母亲说：“10天前到省摔跤队试训去了。”
“学校怎么不知道呢？”我说。
“只是试训，就没惊动学校。”
“可女足队还要训练，还要参赛，一周后就要去乐山。”
“要为她找出路，家里也是没办法，就只有请赵老师多原谅，学校多谅解了。”
“为儿女找出路完全可以理解。”我说：“是不是这样，和省里衔接一下，女足队参赛那几天请个假。”
“刚去几天就请假，好不好？”她有些犹豫。
“没关系，这是公假，再说，踢足球也是一种很好的身体素质训练方法，更是锻炼勇敢顽强的一种有效手段，这正是摔跤运动员所必不可少的，她的教练肯定明白，你也应该清楚嘛。”我说。江旸的母亲是70年代后期我在市田径队训练过的学生。
“那就试试看吧。”她松了口。
“你放心，除家长和省里教练衔接外，学校还要出公函为她请假。”我说。
“那样最好，公函肯定比我们说话管用。”她既高兴，却仍有担心：“不会对她的训练有什么影响吧？”
我笑道：“当然不会，这只会增加她的筹码。”
下来到市体委了解，才知道是举重教练干的事，出发点是好的，帮助孩子找出路和前程，但客观上却拆了女足队的一根台柱，她从此不能参加训练了，半年时间不能和全队磨合，即使比赛时省里能准假，但怎么说也会对省“九运会”的参赛成绩带来影响。
出发前一天，得知江旸将从成都直接去乐山和全队汇合，心中终于放下了一块石头。
上点年纪，加之有了小孙儿，这几年出差离家总是多了一分牵挂。2月1日起程，晨起准备行装，没叫伟冬，他却早早地醒了，他知道我今早要出门，昨晚上还给我写了一封信，装好后嘱我在车上或到了乐山后再看。吃完面，妻说伟冬一个人在被窝里头哭，我又进卧室安抚他，说爷爷过几天就回来了，还要给伟冬买好多好吃的东西，他才慢慢地平静下来，临别还笑着做了拜拜，我才放心地走出家门。
带空调的“依维柯”温暖、快速、平稳，抵乐山，安排住市人事局招待所，食、宿均不错，三人标间，菜肴口味几乎和宜宾一样，令人满意。自我感觉是历年参加省赛接待最好的一次，特别是住房带卫生间，是以往从未有过的。
拆开伟冬给我的信，既有汉字又有拼音，去年秋天才上小学，读了一期，写不来的字只有用拼音替代：“爷爷等你看见zhe风shing来你不iao gao wao da电hua爷爷，你kuai点hui来，我好xiang你，你xiang 我ma，爷爷我爱你”。我看后，加注标点，将拼音拼成汉字，信的内容应为：“爷爷，等你看见这封信来，你不要搞忘打电话，爷爷你快点回来，我好想你，你想我吗？爷爷我爱你。”伟冬孙儿还真对我有感情，我能不爱他吗？每天中午和晚上的两次电话，主要就是和他说话。
下午全队休息，队员可以上街浏览市容，她们是第一次来乐山。
我到嘉州多次，几乎全是暮春时节和三伏炎夏，唯独这次是冬天。冬日的乐山，市面依然繁华，街上仍旧热闹，只是岷江对岸的凌云山和乌尤山的草木不如夏日那么繁茂，游人因此少了许多。我和沈校长、曾老师从新区转到老城，然后来到滨江路下面大渡河畔的茶园，茶园既无房屋也无遮拦，就在河滩上摆了许多茶桌和座椅，附近有一个塑料雨棚，是放茶碗茶叶和烧开水的地方。大概是冬天的缘故吧，偌大一片河滩，茶客却寥寥无几，我们的光顾，让老板满脸高兴，迎上前来抹桌擦椅，十分热情。我们各要了一杯柠檬开胃茶，冲泡后，玻璃杯中的柠檬、菊花、康乃馨、枸杞子、茶叶呈现出黄、白、红、绿等多种颜色，非常好看，因有冰糖，茶味甜丝丝的，冬天喝着十分舒服。天气晴朗，河面无风，冬阳一片暖意，面对不远处两江口旁的巨型座佛——乐山大佛，心中陡然生出一股超凡脱俗的轻快。原来凡人也可以有如此美妙的感觉，不必向往苏杭天堂，也不必憧憬得道成仙，只要心中有了“净”，那就是快乐，那就是神仙。
“老赵，想什么呢？”沈校长见我望着大佛不言语，忙问。
“眼前的景象让我产生了一些联想。”
“说来听听。”
“面对东去的江水，慈祥的大佛，刚才心中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轻快。”我说：“联想到事业小成，儿孙绕膝，即将安享晚年，你说，人生至此复有何求？”
“说得是，我父亲那年刚退的时候也有过类似的感慨，人到了这个年龄恐怕都会有些想法，正如当年的毕业分配，都是人生的一次重要转折点，所不同的只是一个旭日，一个夕阳罢了。”他随即一笑：“不过，老赵你还有未尽的事业得干呢。”
“就半年多的管理、教学、训练和参赛。”我说：“校长放心，我会自觉站好这最后一班岗的。”
“这个我相信，但还有对曾老师的继续培养，包括组织问题，你是理科支部的组织委员嘛。”他接着又说：“我现在分管德育和体卫艺术，很多事情和工作上的一些思路，在你退休之前想和你好好的交换交换。”
“没问题，只要校长方便，随时都可以交换。”我说：“和曾老师一起10年了，我觉得他已经成熟，完全可以独当一面。”
曾宾一听忙说：“不行不行，还得继续向主任学习。”
“我讲的是实话，你参加全市赛课获的是一等奖，女足比赛的临场指挥已显调度有方，论文也有一定水平，确实不错。”我说：“组织问题你是知道的，理科支部已将你列为重点培养和发展对象，继续努力，注意多靠近组织。”
沈校长忽然来了一句：“全市青年教师优质课大赛你是评委，该不会有私心吧？市、县、区学校10几人参赛，一等奖就那么两三个人。”
我哈哈一笑：“沈校长对曾老师不怀好意，我敢对着大佛起誓，决没存杂念。曾老师的课构思新颖，组织严谨，教法得当，运动量适中，课堂活泼生动，教师的主导作用和学生的主体作用都体现得很好，还能抓住课堂上出现的偶发事件对学生进行意志品质教育，是当之无愧的一等奖，他的得分其实是最高的。”
沈校长笑对曾宾：“刚才是玩笑话，你不要介意。”
曾宾忙说：“知道知道，完全听得出来，你们其实是在夸我，到让我有点不好意思。”
摆谈之中不觉曰已西斜，喝完最后一开往回走，到住地已近晚饭时分。
比赛2月3日开始，在乐山市体育中心足球场进行，我队最终获得第四名。可惜了两场交叉赛，一场对乐山，全场0：0战平，罚点球决胜负，一球之差负于对手，失去了冠亚军决赛的机会；另一场对自贡，仍为0：0平分秋色，点球罚到第四颗依然平局，第五颗自贡队球碰门柱弹进去了，我队也碰门柱，却弹出来了，球运如此，奈何？气得同学们捶胸顿足。来此考察乐山一中新校区建设的郑鹏宾校长和赵渝副校长观看了此战，也连连表示可惜，离第三名就差那么一点点，二人肯定了同学们这场球踢得好，能和乐山体校、自贡华拓这样省内上游水平的队在80分钟内战平，说明我队的整体水平已有了很大提高。
整个比赛结束了，虽有遗憾，但也值得庆幸，这个第四名是宜宾女足自1985年建队以来，参加历次省级比赛所取得的最好名次了。
......
四川省第九届运动会由各市、州组团参赛，比赛分为成年组和青少年组，以青少年组为主。成年组的各项赛事已在上半年陆续完成，青少年组全是奥运项目，将集中在暑假期间于成都市进行，按照竞赛规程，女足比赛安排8月初在双流县开踢。
将于三个月后退休的我，这是在工作岗位上最后一次带队参赛，可谓是最后一搏。我国著名乒乓球运动员，世界冠军容国团曾有一句名言“人生能有几次搏！”听了多年，今天有了更深的体会。
又到分别时，伟冬又是感情大爆发，一边哭一边和我亲，好一阵安抚才止。临走，他拿了一个水晶玩具鸭子让我带上，说是想他了就看一下鸭子，还不要忘了打电话，我一一答应，他才显得平静下来并拉手和我再见。
全队7月29日乘夜班火车于22：19离宜赴蓉，空调双层车，清洁卫生，凉爽舒适。行前，我仔细检查了报到时必交大会的材料，包括运动员体检表、运动员人身意外伤害保险的保单、16岁以上学生的个人身份证，每人一张2寸彩照，一切无误方才放心。省运会对运动员资格和安全措施的审查是相当严格的，缺一不能参赛。晚车上，闲谈聊天玩扑克，到也不觉时间难混。
第二天凌晨抵达蓉城，遇上滂沱大雨，出了站却难以前行，只好在屋檐下躲避，心想大雨三刹，等一会儿就好了，谁知两个小时过去了，雨并未停，一直那么疯狂地下着。再这样等下去不知要待到何时，不等了！临时买伞，一人一把，成都人脑壳灵光，暴雨一下，涌来了好多卖伞的小贩。全队师生顶着风雨到公交站乘52路车到红牌楼，再转中巴赴报到地双流县中学。车在水中行，水在路上涌，疾风伴暴雨，平地起浪潮。这样的旅途遭遇，几十年来我是第一次。好不容易到了，学生全都安全，三位老师如释重负方才松了一口气。
参赛各队除成都棠湖外，全都集中双流中学吃住，在当时，双中的条件算是不错的，吃自助餐，学生食堂宽大有桌椅；住空调房间，一栋最好的学生宿舍全带卫生间，教师三人一室，学生六人一间。
双流中学是2001年检查验收合格的首批四川省国家级示范性普通高中，校园环境和校舍建设相当不错，体育场馆堪称一流。进校门左侧是一片硬化了的运动场地，有蓝、排球场各数个，前行不远处右侧有一个晴雨大棚，内设乒乓球台10余张，校园后部是塑胶8跑道400米田径场和草地足球场，奇怪的是锁着铁条门，一直不向女足赛各运动队开放，游泳池和体育馆正在建设中。
比赛8月1日正式响哨，刚好今天开始放晴，免了水战之苦。比赛场地两个，一是带一边看台的双流县体育场，另一个是郊外的四川音乐学院成都美院体育场，离城较远，两个都是草地球场。参赛队12支，由省足协事前分为A、B两组，先进行小组单循环比赛，然后交叉复决赛，小组前两名决1至4名，小组三、四名决5至8名。小组五、六名决9至12名。A组6队为：成都、乐山、达州、雅安、泸州、广安；B组6队是：德阳、绵阳、自贡、宜宾、南充、内江。
我队首场战自贡，布阵“四四二”，主力全上。
自贡队整体水平略胜我一筹，但场上并不占多大优势，加之两队平时互访交流，长处弱点比较了解，所以比赛场面呈胶着状，你来我往，互有攻守，最终战成1：1平。
第二场对德阳，此时的德阳队早已不是在泸州时那支绵竹中学队，而是省二队。不知省足协为何同意一支专业队代表德阳，难道就因为她冠名“剑南春”？比赛结果不言而喻，我们不输难道省二队会输？
8月3日无赛事，队上决定上午自由安排，下午在校园或寝室休息，晚上观看大会开幕式。我和沈校长、曾老师上街转耍，然后游览棠湖公园。
双流县是成都市下辖的一个县，南距成都仅15公里，公路交通十分方便。1992年到成都几所学校参观学习曾来过一次，时隔10年，县城变化很大，无论环境绿化还是街道建筑，都有惊人的发展，给人面貌一新的感觉。棠湖公园10年前还位于县城西南角，现已处于城中心了。公园面积颇大，水面宽阔，据说是川西园林水面之冠。园内绿化不错，尤以突出双流特产贴梗海棠为特色，湖以棠名，园依湖就，故名“棠湖公园”。 进得园来，绿水环绕，翠竹葱茏，楼台掩映，亭廊错落，确是人们休闲游览的好去处。环湖有多个景区景点，我们主要看了海棠园、映月楼和蒋琬祠。海棠花早已开过，只留下枝繁叶茂一片碧绿供人观赏；映月楼古色古香，值得一游；蒋琬是三国时蜀国的名臣，祀祠为很大的一个院落，蒋琬的半身塑像坐落中央，身后的七层仿古宝塔巍峨高耸，甚为雄壮。出了蒋琬祠，三人沿小径信步，不远处传来悠扬悦耳的琴声，循声过去，见一凉亭内有几位老者正在合乐，神情之专注，练习之认真，令人敬佩。触景生情，想到自己也将步入“夕阳”行列，心中不免又是一番感慨。间隙，沈校长和他们攀谈起来好似知音，琴声再起，一曲优美动听的《洗衣歌》不觉让人踏着节拍随乐而哼，沈校长更是放声高歌：“哎，是谁帮咱们翻了身嘞？是谁帮咱们得解放？是亲人解放军，是救星共产党……”。琴声和歌声引得不少游人驻脚，成了公园又一亮丽风景。曲终歌停，告别老者，我们漫步来到湖边的一个茶园，茂竹之下，临水而坐，竹椅清凉，茶香扑鼻，忘了球场的拼斗，丢下胜败的喜忧，三人陶醉于公园的美色，让青茶冲饮出一派好心情。
与在棠湖公园的清幽宁静形成鲜明的对照，晚饭后双流中学内一片热闹情景，四川省第九届运动会的开幕式将于今晚8点在成都市体育中心举行，大会用车送各运动队前往参观助兴。六辆大巴徐徐驶出双中，在警车开道下鱼贯而行，一路畅通无阻，很快到达体育中心，沿途霓虹灯闪烁，车流如洪，高楼如林，蓉城好一派大都市夜景。进得体育场，但见彩旗招展，灯火灿烂，座无虚席，热闹非凡。开幕式及文体表演隆重有序，热烈壮观，持续了近两小时。大概是第一次经历如此盛大场面，回程车上，同学们仍议论纷纷，赞叹不已。
第二天较量内江队，2：1胜。
和绵阳的比赛，场上情景让人意想不到。绵阳队已不再是泸州时那支弱旅，早已悉数换人，论实力，两队大体相当，可她们在场上并未尽全力，不知何故？有人说，该队踌躇满志，原欲打小组第二，从而进入前四，但昨天输给自贡队后，希望完全破灭，是否因此而情绪低落，心无斗志？结果我队出人意料的大胜。至此，我队积分已稳获小组第三。
小组赛最后一场对南充，赛前，李峰曾来队上鼓励，如能高比分取胜，有望在净胜球上超过自贡而列小组第二，则可历史性地进省运会前四。想法虽好，但谈何容易，南充与我队同在一个档次，去年在绵竹相遇两场，一场2：2平，一场2：1小胜，这种实力接近，难分伯仲的比赛，要想打出高比分根本不可能。从客观实际出发，实事求是考虑问题，队上最后确定的策略是尽力而为，但以不受伤为准，立脚第二阶段交叉淘汰赛的拼搏，谁知80分钟下来，不仅没赢，反以2：3失利，可能与老师的指导思想有关吧，因为要求大家不能受伤，队员们的拼劲自然不会像前几场那样狠。不过没关系。我们仍然是小组第三，交叉赛将对A组第四名。
小组赛结束后，日程安排8月7日休息一天。师范体育班宜宾县籍的今年毕业的4名学生，正好利用这个机会参加聘用考试，县教育局为她4人专门派干部携卷前来，服务可谓周到，县里也很顾全大局，队上热情接待了三位同志。午休后，我们去城郊的“应天寺”游览，这座寺庙我们并不知晓，是当地的同志讲的，只要有古迹可看，三人是一定会去的，正如沈校长去年在绵竹时所说：“每到一地都要浏览市容，都要观赏当地的名胜古迹，而且不放过任何机会。”可惜寺庙因维护不足，显得陈旧，有的地方甚至破败凋敞，虽不收门票，仍不见有几个游人。“应天寺”其实不错，不仅占地较宽，而且殿堂雄伟，如果能有经费好好加以修整，必会是一处很好的旅游胜地。
和A组第四名广安队的淘汰赛是8月8日上午在县体育场进行的。这是一场关键球，必须要取胜，拿下来就是第六，拿不下来则是第八，相差两个名次啊！这里为什么没有第五或第七的提法呢？因为和广安队的比赛一结束，下午师范体育班的六名主力队员要分别回翠屏区、宜宾县、高县以赴明日上午的就业面试，这是她们能否安排工作的关键时刻，队上不能耽误了她们，所以，昨晚几人提出请假时，队上立即表示同意，毕竟就业比一场球赛更为重要。她们一走，四个后卫、两个边前卫悉数走光，全队连替补只剩下11人，这样极度残缺的阵容，无论进入哪个名次段争夺，还有什么本钱去打拼？还能指望赢球？也正因为如此，这场球队员们特别卖力，几乎压着对方打半场，传切配合，高潮迭起，最终以8：0大胜。其实，淘汰赛没必要打如此高的比分，能胜就行，但同学们的劲头来了，想挡都挡不住，特别是下午要走的那几位，都想为队上尽最后一分力，谁都不愿意换下来。再者，广安队的实力看来是要差一个层次。
从成都总部前来看望女足队的代表团副团长，市教育局副局长黄家兴同志和四位代表团成员梁声荣、李小兵、伍定一、何洋同志，正好看了我队和广安的比赛，对同学们的表现甚为满意，给予了热情的表扬和鼓励。对领导的关心和支持，同学们自然报以热烈的掌声而且久久不息。此情此景，场面有些感人，裁判老师，工作人员，甚至不少观众，纷纷投来了友爱的目光与和善的笑意。
最后一场五、六名争夺战又遇绵阳，我队剩下的11人全上，场下没有一名替换的人，这场球实际是在应付，我们还能和对方较量什么嘛？结果0：2败北，至此，我队比赛全部结束，最终获得第六名，刚好在12支参赛队的前半段，超额完成了代表团下达的第八名的任务。我的最后一搏到此划上了一个句号，一个虽不是十分圆满，但也是比较圆满的句号。
【作品编辑：郭林生，网页编辑：张宝贵】
编辑：张宝贵
